事情已经说清楚,宁楚克就要撵人,胤誐心里可委屈,他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还没到门口又说:“还是气!我气炸了!”
“你回去关上门闹腾,搁这儿撒什么泼?”
“走吧,赶紧走。”
胤誐这才迈过门槛回自个儿那头去,他都忘了走这趟是来送药的,忘了先前满腹的担心,只记得老八过河拆桥攀高枝,那混球。
他忘了此行的目的,宁楚克没忘,宁楚克正想取过包袱解开看看,就听说郎格格来了,送点心来。
先前不熟悉九阿哥的设定,那段时间宁楚克很不耐烦应付这个那个,如今习惯得差不多了,听说郎氏过来她权当调剂,就让钱方放了行。
郎氏还带了个小宫女来,那宫女将漆质食盒搁在圆桌上,又替郎氏解了防风的斗篷,这才退下,郎氏行了个万福礼,宁楚克抬手:“行了,有什么事?。”
郎氏莲步款款移到宁楚克身边,跟着跪坐到身前,替她揉捏起来。
从小腿按到大腿,边按边说她听闻上书房先生布置了许多功课,很是心疼,就亲手做了点心送来,顺便想替他按一按,解解乏。
宁楚克打小勤练武艺,有段时间天天都在腰酸背痛,总要嬷嬷帮忙揉散药酒,还要拍拍打打按摩全身,否则天生丽质也挥霍不起,按摩是怎么回事她太明白了,郎氏这忒么还是按摩?这宫里头的按摩跟爱抚似的。
还别说,宁楚克心里挺激动的,她赶上现场教学了!
跟着学一手,等成了亲何愁派不上用场?这么想,她就低头仔细看着郎格格的动作,又因为看得太仔细,给了人家深情凝望的错觉。
到底得多瞎才能把充满求知欲的眼神看岔这个问题只有郎格格本人才能回答,反正她低垂着头满脸羞意,她耳珠绯红,她右手握成小拳拳在胤禟这条硬邦邦的肌肉大腿上锤了一把:“爷看什么呢?”
这嗓音够娇够媚,换个人来保准已经听硬了,宁楚克却是鸡皮疙瘩爬满身,两腿中间的兄弟别说站起来,它软得跟面条似的。
宁楚克在忍耐,忍着千万别抬腿,就怕一脚飞踢她这身板受不住。
然而这个表情被郎氏解读为忍着不要白/日/宣/淫。
今儿个过来就是勾引人的,哪能由她坐怀不乱?郎氏把脸都贴到宁楚克腿上了,她右手虚搭,左手一点点往敏感处爬。
哪怕一开始就想好了要把身段放到最低,最大程度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做这种事总是需要勇气的,郎氏双颊红透,她一点点将手挪去关键部位,以为能摸到个硬到爆炸烫到烙手的玩意儿,现实却是啪啪两耳光。一摸下去,软的。
郎格格脸上的表情就跟叫了暂停似的,直接定格成了滑稽。
不相信自己一全套下来还是这样,她又揉了一把,宁楚克最终还是没忍住,一抬腿,就把跪坐在地上的娇娇美妾踹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