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拂袖而去。
文青独自留在帐中,抓了抓脑袋,手不停地比划着,喃喃道:“难道我猜错了?他不喜欢男人,而是喜欢女人?他喜欢我?”
指着自己的手猛地一哆嗦,文青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少肉麻当有趣地恶心自己了。怎么可能?那么傲娇的一个少帅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就喜欢一个人?有婚约怎么了,有婚约就一定要在一起?切!”
文青扬了扬手,满脸的不屑,也走了出去。
一路走着,一路思考着。
她要想个办法说服薛老将军。更要阻止他告诉自己的父亲。否则,以父亲那“刚正不阿,大义灭亲”的凛然态度,一定会将自己就地正法,再或者直接答应了薛老将军的要求,将自己许配给薛连城。
不,她不要!她才不要历史重演。她才不要为了逃婚而东躲西藏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到那时,怕是连随心和沈骁南这样的朋友都难以维持。
对,沈骁南。如今能帮自己的,只有他了。
快步穿过几个营帐,直奔校场而去。
七八月的天气,骄阳似火,流金铄石。
校场上的将士们挥汗如雨,持着兵器辛苦操练着。
因沈骁南外形出挑,即使穿着同样的衣服,舞着相同的兵器,一样能够一眼辨认。
远远便能看见他正独自练着长棍。为了不显得突兀,文青从一旁操起一根长棍走了过去。
水眸叽里咕噜地转动着,一个坏坏的笑从唇边漾开。
沈骁南练得好好的,一杆长棍陡然攻来,猝不及防,手中的棍棒竟被挑离。心下有些愤怒,怒吼道:“谁那么不长眼,敢挑爷手里的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