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沈骁南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骚了骚耳朵,“什么叫不行?凭什么不行?”
薛连城自知失言,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但死要面子的性格使得他不得不强做镇定,道:“本少帅说不行就是不行。”
找不到理由只好胡搅蛮缠。
沈骁南一面困惑:“不对啊,少帅。这女人是不能从军的。”
薛连城顿了顿,清了清嗓子,稳了稳方才凌乱的思绪,道:“她只是兵器厂的工人,算不得从军。再者,她离开要去哪里?回京城?她敢吗?回南疆?我是不会允许的。她,上官文青,必须留在军中。”
哎,这就很奇怪了。
沈骁南那火爆性子,登时就炸毛了:“喂,薛连城,做人不能太过分了!你已经害的她有家回不得,如今还想困住她不成?”
薛连城自知理亏,可是他也说不上为什么不希望文青离开。表面泰然自若,实则心虚得很。
未免与沈骁南过多纠缠,薛连城挥了挥衣袖,抛下一句“要走,让她亲自来找我”,便拾步离开了。
见他走也不回地快步离开,沈骁南也不想再去追问缘由。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文青商量对策。
从校场穿过,再绕过几个营帐便是兵器厂的所在。
规模很小,不过是若干个作坊统一管理而已。
远远望见文青正挥着铁锤,一边擦汗,一边叮叮当当敲打着。
这哪里是女人干的活?
沈骁南决定,无论如何他都要将文青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