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宣誓一般的口气,又是怎么回事?
江瑟瑟费解蹙眉,总感觉与一块冰交谈,太耗费热情。
虽然她谈话的热情本就不高。
一只微凉的手指按上她眉心,轻轻揉了揉,指腹的薄茧位置并不常见,是常年摸枪的证据。
“小孩子家家的,别皱眉,有难事,找表哥。”
“不应该是有困难,找民警吗?”
江瑟瑟歪着脑袋,俏皮反问一句,趁势摆脱他的手指。
这轻不得重不得的,比嫩豆腐还难拿,她真心无奈。
你说你一个失忆人士,重伤初愈的,不好好养着,出来浪个什么劲儿?
真精力旺盛,可以去天上居继续怼啊,拿她练什么手?
江瑟瑟怨念频发,想叹气,好在帝都台到了。
“谢谢送我过来,我有正事,就不陪表哥了。需要给大姑父打个电话来接你吗?”
君灏然静静看她,整个世界仿佛都冰凝住。
“去吧,不用太担心我,也不必太辛苦,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不经事的小孩子了。好好享受你的少年生活,等我。”
清冷气息笼罩,江瑟瑟头顶被一只手掌揉了揉,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下意识屏住呼吸,生怕一个吹气再伤了他。
不,这么想太侮辱人了,君灏然确实已经变得强大,哪怕不是无懈可击,命门也不会是她。
真以为失忆是闹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