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去看看唐导。”
吃过早饭,江瑟瑟抱着水壶出门。
家里给她请了一个月的假,养伤是一方面,也有拘着她别乱跑的意思。
其实奶奶他们也是草木皆兵。国外那么大,君连漠想藏儿子哪那么容易被找到?大海捞针都是客气的说法。
再说她也没护照,办不了签证,总不能偷渡出去吧?
还真是高看她了。
她又不是医生,去了能治病?恐怕反而会刺激君灏然病情加重。
否则的话,只怕爱子如命的君连漠早把她绑走了。
不过现在嘛,江瑟瑟紧了紧怀里的水壶,人忍着给开车的小钟也喝一口看看的想法,直奔军区医院而去!
万一药效不够呢?还是先不要浪费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江瑟瑟不是没怀疑过这事的合理性。只是她都重活一回了,心理承受能力强太多太多。
哪怕现在有人在她面摘下自己脑袋梳头发玩,或者流出蓝色血液长出犄角,她想,她也会淡定如常的。
就像那家伙说的,她可是重生人士!
江瑟瑟本能忽略它擅自添加的修饰语。什么最窝囊的,绝壁是误会!
她文武双全,开工厂拍电影,拳打幼儿园校霸,脚踢无良人贩子,谁不夸她是神童?
小钟见她一脸凝重,想劝劝她,又觉得大道理干巴巴的,聪明如她未必不懂,便也罢了。
一路无语,顺利去了军区医院。
唐导这一病,加上剧组合同的巨额赔偿金,家底估计也剩不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