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金六顺呢?”
“我叫他出去办点事。”江瑟瑟踱步回办公室,听余飚喊人去买衣服。
“怎么就出院了?伤还没好呢。”
余飚直觉不对,使眼色叫人打电话报信。
江瑟瑟也没拦着。
她也希望得着家里的信,就是有些不敢。
家里人疼她,也疼君灏然。她闯了这么大的祸,君连漠明摆着生气了,南家人会怎样,她心里没底。
“厂里没什么事吧?”
“挺好的。”
“食品厂那边你看了没。”
“正加班加点施工呢,入冬之前肯定能完工。”
“还有其他兄弟部队来联系没?”
“有,知道你受伤了,送来礼物,放你办公室了。”
“约过来谈谈吧。”
一问一答,配合默契,余飚脸上却难掩担忧。
“到底出什么事了?这些都不重要,你养伤要紧。”
江瑟瑟坐在特制的老板椅上,手腕上的银手镯磕在扶手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闲着总胡思乱想,做点事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