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摸』了『摸』后脑勺，“这个么，小的不知，说不准大人是被什么事绊住了，也或者没有接到陛下的旨意，您也知道的，无诏入京罪过可大了！”
沈卿云笑着点头表示认同，她也不是故意要问这件事，而是为了转移秦牧的注意力。
可惜秦牧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执着地问道：“即便是揣测，说说也好。这里也没有外人。”
沈卿云无法，只得说道：“我是觉得吧，邸报上说，北戎小股袭扰，每一次被打的丢盔卸甲，可具体有什么损失，也说不上来，也没缴获什么器械之类的。
“而北戎也实打实没从咱们大陈手里讨到半点便宜，如此说来，他们这般费力不讨好，为的是什么？难道只是皮子痒了？”
秦飞吃吃笑了起来。
秦牧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连忙绷住了脸。
秦牧转头看向沈卿云，“所以你便推测，他们只是故作疑阵，让我们认为他们战力不堪一击，戍边的将士们久而久之，便会对他们的挑衅视若无睹。
“而他们则在暗中筹备入侵事宜，等到我方将士们完全被麻痹之后，他们便会大举侵犯？”
沈卿云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她想了想，又道：“朝廷中，能人辈出，能想的更周到的人只怕大有人在，不过，那些人站的高度和我这样的小女子不一样，考虑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说不准他们还会从北戎内部开始分析，觉得北戎这样做其实也是有人家自己的目的的。”
秦牧眼中含了笑意，“此话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