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倏然抬起头来,“父亲觉得是儿耽误了那几个丫鬟?”
秦文厚有些尴尬地转开了头,“为父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你年岁也不小了,最近你母亲在谋划着给你娶亲,可是我看你这个样子……”
有谁家愿意把女儿送进来守活寡?
秦牧讥讽地扯了扯唇角,“父亲就断定儿子一辈子都如此了?”
秦文厚被问得有些狼狈,自从秦牧回来,他并没有给找过什么名医,想到这里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道:“你怎能如此说话?京城之中名医甚多,明日为父就给你到处找一找,说不定还能大有起『色』呢!”
说罢便站起身来,匆匆离去。
秦牧盯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语。
秦飞跺了下脚,“咱们侯爷这些想法也着实……清奇!”
秦牧收回目光垂下眸去,“在他心目中,到底什么最重要,难道你还不知?”
他们顺水推舟,造成了春花自荐枕席,便等于用了一个连环计,如此一来,只怕秦文厚和周氏之间也会产生裂痕。
秦飞冷哼一声,“我只是不知道侯爷竟然这样自私凉薄!您可是他的亲生儿子!”
秦牧淡淡说道:“他并不缺儿子。”
秦飞更加生气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闷闷地道:“大公子,我们这些人都替您不值呢!”
值与不值的能怎样,“一个人的出身是没法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