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当年李氏夫人膝下只有一个嫡子,若是那种大度贤良的正妻就应该主动给丈夫纳妾,开枝散叶,延续香火。
这件事若是真的,便是父亲和娘亲亏欠了母亲,但母亲也并非全无错处,若是她肯效仿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岂不四角俱全?
也不至于让大哥幼年丧母,娘亲战战兢兢唯恐担上“苛待前妻嫡子”的罪责。
所以秦政叹了口气,“当日的是是非非,是我们这些做晚辈的没法追究的。
“我和二哥能做的,就是好好尊敬大哥。该是大哥的我们从来都不会觊觎。我们是手足兄弟,不应该因为外物而反目成仇。”
秦风点点头,“二公子和三公子都是厚道人,大公子也看在眼里呢。但愿二公子三公子一直都能这样想。”
秦政忧心忡忡,“我只担心大哥的身子……这几年我和二哥也在暗暗寻访名医,只是不得要领。”
“三公子和二公子不必忙『乱』了,”秦风意有所指地道,“大公子的身子只需要一个契机便能痊愈。此时时机未到,还需要好好调养。”
秦政眨了眨眼,有点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秦风却不肯再说了,“大公子一个人在亭子里时间久了不行,小的先回去了。”
秦政忙亦步亦趋跟过去,秦牧不管是喝茶还是吃点心他都亲自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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