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给糖的同事说:“没事,其实我也没多喜欢吃糖,给他们好了。”
之前听到要来阿茶村,她们几个最怕的其实不是空气湿,也不是路途远还难走,最怕的是居住环境,怕晚上睡的地方不好。
人把她们带到休息的地方,房子倒是没那么差,一排房子,后面是片林子,这村子房子构造后边都有一条回廊,出去就能看到一片密林。
按理来说这地方空气含氧量不低,吸进肺里会让人觉得舒服。
但易胭也不知为何这里空气闻起来没看起来好,但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一到休息地方,所有人自觉分了房,除了易胭,她们几个平时都相熟,自然两两配对进房去了。
易胭不出所料落单,但她没觉有什么。
她平时本来就习惯独来独往,这种分房法反而深得她心。
她行李箱拉进房里,推门而入,双木门后的屋子里,一桌一椅一床,多余的家具没有。
床上放着叠放整齐的被褥枕头,铺着草席。
易胭推行李箱到墙边,她平时走多少路坐多久车都不会累。
但今天是例外,昨天被苏岸折腾重了,今天又是走路又是坐巴车和三轮,就算她是铁打的,浑身也仿佛散架一般。
她也没收拾什么,脱了外衣,没脱里面衣服,往床上躺准备闭眼休息十几分钟。
这屋子窗开得不大,而且还开得很高,照进来的光线不甚明亮。
周围也不吵,很快易胭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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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过去便到中午。
易胭难得睡得这么沉,是被一阵敲门声叫醒。
她起身下床,过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早上那个去接她们时沉默寡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