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胭也毫不避讳, 拿出来朝苏岸挥两下:“这个的话, 医嘱是只能用我身上。”
苏岸话少, 话都让易胭说了,他轻飘飘看她一眼,还是一贯没什么波澜。
易胭扬身上去,唇靠苏岸耳边,耳鬓厮磨悄声一句,说只能用在她身体内。
易胭很快退开。
即使情.色撩拨,苏岸情绪依旧没什么起伏。
他拿过她手里安全套,扔回袋里:“没在别人身上用过。”
少年时贪欢,尝过极致销魂,可后来八年未再碰过,一戒便是近十年,不是她他不会碰。
这个点回去易胭还能休息一两个小时再上班。
苏岸起身:“回去了。”
易胭抓住他递过来的手起身:“回水湾那边。”
苏岸:“嗯。”
易胭车寄存了,她上了苏岸摩托车后座。
搂着他腰,风从耳边呼呼而过,引擎声划破静谧黑夜。
易胭想起那次第一次见苏岸开摩托车,那时候他们还未和好,易胭进去说车道上那人开的不错。
那次还是钱宇带她去的,易胭靠在苏岸背上,想到钱宇,她从苏岸背上起身喊一声。
“那次在骑车车道上遇到你,还记得吗?”
当时的易胭跟苏岸两人之间别扭又冷漠,两人谁都不理谁。
苏岸嗯了声,即使很快淹没在风里,易胭还是能听到。
“那次带我去的是钱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