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胭太阳穴微跳了跳,苏岸就是这样,生气的时候不骂不闹,但就是这种冷到冻人的方式让人难受到极致。
头顶被绑着的手都麻了,她甩了甩手,对着苏岸背影喊:“你给我松开!”
可苏岸仿佛没听到一般,从衣柜重新拿了条皮带后离开了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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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岸冲澡后才从家里离开。
易胭手还被绑着,根本松不开,但苏岸没回卧室过。
听见他从家里离开的声音,易胭气得脑袋微疼。
最后她自己从床上爬起来,穿裤子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下床在家里也没翻出一把剪刀来。
易胭真是要被苏岸给折腾死了。
最后易胭回房间,给纪糖打了个电话。
纪糖那边接电话时,她这边开的扬声。
“怎么打电话给我了?”纪糖说。
易胭靠橱柜上:“有空没?”
纪糖:“我工作呢。”
纪糖现在是接管他家旗下一个小公司,他爸扔给他锻炼锻炼,虽然纪糖平时莽撞好玩,但干正经事还是很认真,事再小也认真。
纪糖知道易胭如果平时没事不会问他有没有空这种问题,他说:“你是不是找我有事啊,需要我帮忙吗?我刚正好把事儿都给解决了。”
易胭也不拐弯抹角:“嗯,有事,我发个地址给你,你过来。”
纪糖:“操,发地址?你自己出不来?你没事吧?我待会儿过去不会看到什么血腥场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