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铜铸铁浇一般让柳程程无可奈何。
此时柳程程是窘迫的。
被赵晨星控制的身体根本起不来,只能像个小奴隶一样被人家摁在身上。
被赵晨星咬住的嘴唇又麻又痒,进退无门。
这个时候的柳程程没有任何逃避,闪躲和报复的可能。
一个女人,既然没有可能抗拒……那就只剩下享受了……
咬着咬着,柳程程对赵晨星的人工呼吸变成了奇妙的拥吻。
发展到后来,柳程程更是忘我的享受着男朋友带给她的一切,随波逐流,也早就将“窘迫”两个字,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是很美妙的一次吻,赵晨星终身难忘。
两个人保持那种状态有多长时间,赵晨星不知道,他只知道被迫令两个人分开的,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伴随着那一阵声音焦急的敲击,赵晨星暗叫了一声“扫兴”。
而后,他不得不和柳程程分开来。
两个人从地板上起来,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柳程程走出去开门。
柳程程去开门之后,赵晨星的头脑也跟着迅速清晰了起来。
这个时候,赵晨星才恍然发现,他依旧在柳程程的宿舍里,四周没有刚才梦幻中的工地铲车和电锯。
在他面前的,只有女生宿舍的粉红色布置和……厕所里的桃木精……
在赵晨星的对面,那存放在厕所里的桃木根依旧和刚刚见到时一样半悬浮在矩形的鱼缸里。
看上去,它好像一只特大的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