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从有了庆苼才在家里闲置,以前满心的魄力还在呢!
“庆苼她...被人侮辱了。是张家的唯一儿子,我准备去告他们,傅言说会帮我们。”庆余给柳红解释,柳红有些怪,甚至生气。
气的肚子发疼,让庆余都没敢说庆苼吐血那件事。
柳红抱着肚子,一脸难受的模样,脸也有些涨红了脸,非常生气:“一定得剁了那个畜生!庆苼,庆苼怎么承受得住这种!”
声音尖锐,庆苼捂在被子里都听到了自己妈妈在楼下的声音,眼泪不停地在往外流,染湿了被角。
庆苼憋的嗓子痛的厉害,轻微的发出了些声音。
哼哼唧唧的声音,阿姨拿着粥进来的时候,连忙去看,还以为庆苼怎么了。
掀开被子,见到庆苼双手抱膝,不停的哭泣,
“小姐,你怎么了?”阿姨把被子又重新给她盖,不过给庆苼露出了头。
庆苼有些不大好意思被人看到这副窘态,于是裹紧了被子,对阿姨说:“没事,你先出去吧,别跟我爸妈说。”
又将头缩了回去。
“小姐记得喝粥,粥凉了也不好喝了,还容易拉肚子。”说完,阿姨走了出去,还拉了门。
听到门轻轻被扣住的声音,庆苼这才又把头露出来,呼吸着新鲜空气,鼻子不通气,用嘴微微喘气。
到了第二天,庆苼睡得正是香甜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
柳红给学校打了电话,请假。没有叫庆苼,让她睡个自然醒吧。
庆余也开始收集证据,傅言帮着庆余收集,诉张水鑫。
各大媒体站也都出来一条消息,“张家的张水鑫疑似强女干了某个女孩”顿时起了轩然大波。
张良玉与徐青云在外面经营的形象大多都是慈善且容易亲近的,突然冒出来这么个消息,友们纷纷一边倒的说着张家的笑话。
可能是仇富,可能是看笑话,民们说着自己的论点,个个有依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