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秀这边数着呢,“又打了一个南侠,还剩北侠、西侠。”
长眉毛的和尚怒视柳鹰风,道:“施主,你下手太狠了吧。”
柳鹰风道:“我不是施主,我从来不施舍给出家人东西。有手有脚的,非要做出家人吃白食,我特讨厌这样的人。和尚,你上不上?”
我想上,可是我不敢。这是长眉毛和尚的心里话。
见长眉和尚不说话,柳鹰风道:“既然没人来和我打,那我就走了。”
陶润这边说话了,“孔秀,赶紧和你师父走吧,我这边好好的,你不用担心。”
孔秀道:“唔呀!打完了那就走吧。”
陶润一听,天都塌下来了,你还这语气。你当这是旅游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再不走,你们就走不了了啊,南侠可是有朝廷给他撑腰。
“走,去苏州逛逛。”柳鹰风道。
呵!还真是旅游来了,陶润一听,这人神经不正常,我也走吧,留在这里别再有什么祸端。
柳鹰风和于秀娘还有孔秀去了苏州,陶润去了他二弟陶荣家里,柳鹰风的这次行为倒促成了陶润兄弟十几年来再次的聚首。
从扬州去苏州的路得过长江,柳鹰风三人停在这里几天了,小些的船柳鹰风可不敢坐,他小心着呢。
“唔呀!师父你不用害怕,这船我坐过,准能到达南岸。”孔秀忍不住了道,这几天就在江边喝风,特别是晚上更加难过,还不如到长江里玩玩呢。
“不行,你看这小船,风大一点就得翻,你的小命不值钱,我可不跟你冒险。”柳鹰风大摇着头道。
谁说我小命不值钱?我爱惜着呢,孔秀暗道。
于秀娘捋了捋头发,道:“要想坐大船,除非是官船。”
“官船啊!那就坐吧。”柳鹰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