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莉蹲下来, 用手指戳几下他的手臂:“然然, 然然,你怎么睡在地上了?”
荆然用手揉揉惺忪的眼,翻过身,高度近视的他看着眼前模糊的脸,凭着声音辨认:“莉莉, 你醒了?”
“快起来啊,你怎么睡在这里了?”景莉扶着他起身,再问。
怎么睡地上了?
荆然想到昨天的事情,不由自主的脸红。
昨晚, 荆然发现自己流鼻血之后,用纸巾塞着鼻孔,简单处理一下。荆然给景莉穿睡衣的时候,光溜溜的小馒头就在他眼前,他好奇地捏了几下,软绵绵的, 还有弹性。他还想学小电影里面那样, 舔舔是什么味道,无奈又怕景莉后知道会生气,没敢实行。
荆然给景莉穿好睡衣后, 刚躺下来抱着景莉睡觉, 可是这只小醉猫一点都不安分, 一直在他的肩膀又舔又啃, 还说喃着:“这鸡翅怎么咬不动?”
荆然虽然想跟景莉一起睡觉, 可是又怕被醉猫咬疼。于是,他抱走一个枕头,躺在地上睡,一睡就是天亮了。
景莉想了一下:“不对,你怎么在我的房间,不是说好分房睡的吗?”
荆然挪了一步,在床头柜旁,弯腰伸手摸着台面,摸到自己的眼镜,戴上:“阿姨叫我留在这里照顾你。”
景莉:“……”
这亲妈真的够开放的,居然让男人呆在自己女儿房间……
“那你为什么不上床睡觉?”景莉以为是荆然迟钝,门都关上了,这么认真的举动还表演给谁看?
荆然有些不满地投诉:“你咬人,我不敢跟你同床睡!”
“咬疼了?等我看看?”景莉想起上次醉酒也咬疼他,紧张地问。
荆然将衣领的布料拉下,露出被遮掩的肌肤,从颈窝到左肩膀,有一两道咬痕,其余地方是猩红的吻痕。景莉略心疼小公举又被咬了,伸手揉揉他的肩膀,又亲了两口,笑着说:“这下不痛了吧?”
荆然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