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义却假装没有看到薄言脸上的难看,一双老奸巨猾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算计。
他看着薄言,依旧笑得十分无害:“薄少,就是我那个养在外面的儿子,之前觉得他长大了,就把福利院交给他来管了。可……唉……这子自从跟顾家的大姐订了婚之后,就不把我这个当父亲的放在眼里了,总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所以,这件事,恐怕他不会听我的。”
薄言不是傻子。
周海义话已经说到这里,他再不明白的话就真的白混这么大了。
心里虽然恼怒周海义在这里跟他兜圈子,但良好的素养还是让他嘴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是这样,那打扰周总了。”
说完,他就准备起身离开。
周海义见状,也赶忙随着他起来,连声歉疚地开口道:“哪里哪里,没能帮上薄少,是我该惭愧,说起来,这也是家门不幸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痛心的长叹了一口气。
一副为自己有那样一个儿子而感到丢脸和伤心的样子。
薄言跟周海义商量无果,便没有再多做停留,直接驱车离开回到了研究所。
周海义目送他离开之后,才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听:“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