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存在的好吗,她不变着花样的给他们出数学题,学生们已经万分感念她的仁慈了!
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薄言忽然体会到了自己那些兄弟们挤兑他时的心情有多快乐了,听到她蚊子声大小的两个字后,他笑得更加开心。
仰着下巴指了指她手臂上包扎的位置,戏谑道:“还说不是,你手臂上的伤,是不是就是哪个学生看你不顺眼,做恶作剧时给你弄伤的?”
以前他上学的时候,为了逞英雄,没少整蛊他的科任老师。
每次恶搞结束后,老师们的脸色都气得铁青,然后,下一次,他又换了别的花样,让老师防不胜防。
有两次,他做道具的时候没掌握好分寸,放在门上的水桶,水放的有些多,水桶掉下来时,不小心将老师的头砸出来一个包,还有一次,将牙签藏在板擦上,把老师的手刺了个血眼出来。
年少时觉得那些事情有趣,可回过头来想想,自己做那些事的确有些不应该,尤其是自己做了医生,见识过医患之间的矛盾后,对这种事情的感触越发明显。
他刚想问问陈玉白,需不需要自己给她出点子,治治那帮调皮的学生,病床上的女人却突然转过头来盯着他道:“不是!”
她的声音果决干脆,固执坚毅的神情与方才小心翼翼的样子判若两人。
薄言嘴角的笑容瞬间就僵了。
只听陈玉白继续开口道:“我的学生虽然会跟我开些小玩笑,但他们的本性都很纯良,不会做这种伤害别人的事。伤害我的,另有他人!”
她可以接受别人说她怎样怎样不好,但绝对不能容忍别人诋毁她的学生。
而且,这本就不关他们的事。
薄言着实被陈玉白的反应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