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开玩笑,你愿意帮我。”
倏地,丁渐用一种略带沙哑的声音追问一句。
“我不能保证什么,但是我会尽力而为,我知道你在恐惧的不是普通的东西,有些事情,只有某些人能够出手解决。”
因为有小警员在一旁,秦牧也只能把话说的模棱两可,他的用意也是只要丁渐能够听明白就行了。
……不过这时候,这个年轻的警员看向自己和丁渐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古怪,简单的说,就是看两个精神病人在对话的一脸嫌弃表情。
秦牧内心也觉得这种对话很蠢,但他还是坚持继续跟丁渐交待下去。
“你就说吧!我知道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一定很离奇,但是我跟其他人不一样,我相信你说的话。”
丁渐提心吊胆的说:“你真的愿意相信我。”
“我相信。”
秦牧决定争取丁渐的信任,他重重的点了下头。
“我知道了……”
丁渐长长喘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身上发生的事情跟任何说的话,他们都会认为我是一个疯子,但我并没有疯,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那个旗杆,到底有什么问题?”
秦牧心里一动,脱口而出这句话。
他的直觉在告诉他,丁渐身上发生的问题应当集中在这个“点”上,也就是那个学校里的旗杆上。
“你,你是不是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