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走还一边想着,等过个三五分钟再过来看一下,如果秦桑还是不舒服,那就赶紧去医院,或者赶紧回家。
等简西城一走,秦桑一道灵符甩过去,把门彻底的锁死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坐的很端正,脊背也挺的笔直:“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总是不让我好过?连婚都想让我结不成?”
没有人回答秦桑的话。
秦桑冷笑一声:“好,你不想让我结,我偏偏就要结,今天只要我不死,这婚礼就绝对不能取消。”
休息室内的空气开始扭曲起来,空中产生一圈圈的波纹。
秦桑坐的笔挺,伸手在那一圈圈的波纹中点了点。
一个披着黑色披风,脸色苍白如雪,但眉目间却带着惑人的邪气的男人渐渐的出现在秦桑面前。
秦桑皱眉看着这个男人。
这是早先被她算计着重伤过的那一个。
秦桑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伤好的这么快,这才多长时间,竟然又能突破空间壁垒出现在她面前。
她觉得有点难缠。
同时,秦桑的头更疼了。
她咬紧牙关,不愿意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一点软弱的模样来。
男人看着秦桑,眼中一闪而逝的痛惜:“如果你中止这场婚礼,自此之后和简西城一刀两断,我不但会护你福寿双全,更会护你全家平安喜乐,你,可允?”
秦桑忽尔笑了起来。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强忍着头疼,脸上带着甜的就像是蜜在流淌一般的笑:“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别人威胁我,别人不叫我做什么,我偏偏就要做什么。”
男人皱眉:“何苦呢?”
秦桑巧笑嫣然:“我就是这样的脾气,没办法呀。”
她一步一步走到男人近前,抬头看着男人,气势却一点都不输他:“我这个人脾气倔,认死理,想做什么事,那就非要做到,我既然允了和简西城结婚,那今天这个婚礼就非得办好不可,不说我死不了得办下去,就是我死了,我的名字也会写进简家的族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