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苏哲应该是个明白人，或者说他希望苏哲应该是个明白人。
池江把荣誉会长的证书递给苏哲，“别想太多，关于万花天蝶有可能喝了你的血的事情，麦福理只跟我一个人说了。
苏哲，其实有些事情没有对错之分。你还年轻，毕竟经历事情太少，以后会明白的。
行了，今天喊你来就是说这点儿事，改天有空请你吃饭，回去吧。”
苏哲接过证书，微微皱眉，“就这么点事吗？”
“不然你觉得能有什么事？”
“知道了，我会认真考虑的。”
“对了，妖精管理条例研讨会记得来参加。”
“好。”
“别的没了，走吧。”池江摆摆手。
苏哲咧开嘴笑，“记得请我吃饭。”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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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从危险废弃物环境管理会出来，有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踌躇和迷茫。
到附近商店打算买盒烟，卖烟的是名蘑菇妖精。
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声音有些嗲。
“先生，需要点儿什么？”
“十渠。”苏哲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