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易饶有兴趣地看着二人,这杨冬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举手投足间的那等习惯,皆带有浓浓习剑之人的气息。
反观赢越,不过是随心所,便如普通村间顽童,看不出剑客的痕迹。
在丁易看来,杨冬的剑法之路已定,一路走下去,或许能在剑道上有极高的造诣,却是逃不出一个牢笼限定。
而赢越,却是不好说,或是失了灵,沦为乡间村夫。或是磨砺而出,前途无可限量。
杨冬立于演武台上,沉声道:“先前饶你一次,还敢上来胡搅蛮缠,看来此次定让你躺个几天,长长记。”
赢越咧嘴一笑,人忽然间动了,在杨冬一捏剑指,尚在起手之间,手中木剑已然啪一声拍在了杨冬手上。
“咣当!”
杨冬吃痛之下,长剑落地,一脸不可思议。
在这刹那间,他竟然陷入了呆滞之中,不知如何是好。
剑未动,剑诀先行,乃是他自幼所受的规矩。
此时被赢越打个措手不及,长剑掉落之下,竟一时之间傻了眼。
赢越得理不饶人,木剑连连出手,或刺或拍。
“嘭!”
瞅准机会之下,他一脚踢出,却是将杨冬踢下了台,报了先前一脚之仇。
“赢越,胜!请诸位长辈品评!”
长喝之声再起,直接判定了胜负结论。
众皆哗然,谁也未曾料到会是这般形。
原先中规中矩,一板一眼的赢越忽然之间仿佛换了一个人,竟然抢先出手,抹平了彼此武器之间的差距,一举锁定胜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