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张平仄看了四周,摇了摇头。
这种地方,别说他这种微有些洁癖的人受不了,就是一个普通人进来也不愿意落脚。
“嗯,你说你要打拳?可有人介绍?”
“没有。”
“没有介绍人还来?懂规矩么?”眼神阴郁的男子,不知道从哪抽出了一只老式的香烟,掏出火机打着火。
“不懂。”
“你这人是什么意思,不懂规矩,没有介绍人,你还想来打黑拳?”
“为什么不可以,不懂规矩可以学,没有介绍人可以找。”张平仄平静的说。
“呵呵。”眼神阴郁的男子,抽着烟冷笑一声,便再也没有回答。
男子不回答,张平仄也不说话,雷依依正在翻看着手臂上的淤青,伸手拿着卫生纸沾着头顶的血液,疼的龇牙咧嘴。
等着一支烟抽完,整个房间中都充满了劣质烟草的烟味。
“你打还是她?还是你们俩一起。”眼神阴郁的男子突然开口说话,问道。
“她。”张平仄指着雷依依说。
“我,不要。”雷依依摆手。
“你要违约么?”张平仄问道。
“不,不是,我...好吧。”雷依依低下头无奈的回答道。
“女子场?很少,最近一个月都没有一场女子场。”眼神阴郁的男子,又捏出一根烟来,摇头说。
“不用女子场,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