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副驾驶上,刚一把车开进去,就看见空旷的大院中,整齐站了一排防护严实的工人,他们人手一个塑料大桶,正源源不断的往一辆改装货车里倾倒黄色的粘稠液体,不远处的车间中还耸立着一根巨大的烟筒,不停排放出浓浓的黑色烟雾。
而货车周围,站了一圈身姿挺拔的安保人员,看他们的架势,似乎素质不低,起码瞅着稳扎稳打,并不虚。
亮子伸长了脖子,看着面前的景象,惊叹说:“乖乖,你们这到底是在干什么,生化危机?”
我习惯性的叼上根烟,打火机却直按了几下才打着。
因为这个厂子带给我的感觉太诡异了,比我们老板的办公室还要诡异。。
但具体怎么个诡异法,我说不清楚。
停下车以后,中年人领着我和亮子,走向一座六层小楼。
跟在中年人身后,我背着手,贴在亮子耳边低声说:“一会儿见机行事,有情况咱们啥也别管,直接跑。”
亮子呆懵的看了我一眼,轻轻点头。
我吐出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掐灭在垃圾桶里,急忙快步跟上。
等我和亮子进入走廊尽头的一扇小门,中年人第三次抬了下镜框,并且露出一丝古怪的笑。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亮子闷哼一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再转头,一根黑棍,迎面砸下。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闭上双眼前,透过虚掩着的房门,我看见走廊里乌压压的,全是身穿防化服的工人。
他们手里拿着各种仪器,面向我,蜂拥而上。
被砸昏以后,我做了个梦。
在梦里,我成了威风凛凛的古代大将军,坐骑高头大马,人五人六的在敌军城楼下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