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看向自己指腹，却见上面一点黑色都没有沾上。
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俊朗的脸上写满狐疑。
“哼哼，不懂了吧。”苏歌瞧着一向聪明的男人也有疑惑不解的时候，得意的哼哼了两声，“女生脸上的妆可不是这么容易掉的。”
她今天，用了超多的定妆粉。
所以即便睡了一觉，脸上的妆也并没怎么掉。
他这样抹也自然是抹不下来的。
“我为什么要懂这些。”男人黑了黑脸，当即恢复了以往的矜贵冷沉。
瞧着男人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苏歌暗暗翻了个白眼。
那他往她脸上抹什么啊？
明明就是好奇这些嘛。
还不承认。
“还不赶紧去洗掉。”
涂这么多黑漆漆的东西在脸上，对体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