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会办圣诞party,还会有表演,不需要班级一遍遍组织,是大家自发的,想要表演,就可以上去表演,但据说当时会很high,很多人都会上去表演,本来party就是用来high的,正正经经的表演,把人按在座位上看,反而没多少大乐趣。
真正的high,即便是唱歌难听,可也还是能在KTV鬼哭狼嚎一个晚上。
方知浓也挺不喜欢学校为了什么联欢会汇演让每个班冥思苦想节目,占用上课时间去排练,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恶性循环,许多人大了都不乐意表现,总觉得羞耻,所以有了这种强制性的表演,而强制性的表演也就失去了最原本的意义。
方知浓也有些期待圣诞节的party,和沈陈韵在客厅里聊着圣诞节的事情。
“我圣诞节要去北京看看我堂哥,阿韵,你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你有多少个哥哥?”沈陈韵经常可以从她口中听到好几个哥哥,有些疑惑地问道。
方知浓从瑜伽垫上直起腰,微微喘息:“一个亲哥,两个堂哥,两个表哥。”
“很不错,是个大家庭。”沈陈韵道。
方知浓刚做了一组拉伸,室内温度高,她脸蛋都红扑扑的,沈陈韵贴心地送上一杯热牛奶,方知浓咕嘟咕嘟地喝完了。
说了句谢谢,然后走到客厅一角的身高墙,比划了一下,道:“我觉得我最近又长高了,原本道裤子都有些短了,练芭蕾的时候,还会抽筋。”
沈陈韵过去给她看了一下,报出一个数字:“164了。”
方知浓有些高兴又有些小烦恼,长得高一点不是坏事,但长得高了就意味着她基本上学习芭蕾的进程就到头了。
“再长下去,估计我的芭蕾课就结束了,因为我的芭蕾课换不了,所以我只能跟着安娜练一练,别人学基础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练别的,她说我以后肯定会比较高。”方知浓还是有些遗憾的,芭蕾也学了这么多年,也有感情的。
沈陈韵摸了摸她的头:“高和芭蕾的抉择。让班助给你去拿点钙片,你需要补点钙,不然夜里会抽筋。”
方知浓打了个电话给值班的班助,很快宿舍楼的阿姨就拿了一瓶钙片敲响了她们的门。
方知浓立即就吃了一片,班助特地给她选了个口味好的,据说可以做含片,她放嘴里,一股酸橙味就弥漫开来了,她赶紧喝了一口水。
“太酸了。”她小脸皱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