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海如苦笑道“不是,只是好奇为什么拿铁链锁着”
陈九德也是看一眼凌瑶所在位置才道“她是什么人和陶公子无关,只是不管你心里有什么心思都最好别想”
陶海如当下解释“我什么也没想,真是好奇随口问问”
陈九德嘴角一翘显得心怀邪念道“大家都是男人,陶公子想什么我可以理解,那女人身段脸蛋实在是让人。。让人。。”想得想措辞才道“蠢蠢欲动”
陶海如让陈九德说法逗笑“还行吧,没你说的那么玄乎”
陈九德道“也是,陶公子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见过”
这时有个寨兵过来在陈九德身旁说得几句,听罢,陈九德对陶海如道“累的话到我屋里歇着,我有些事情要忙”
陶海如道“知道了”
摆摆手陈九德和寨兵离去,人刚离去不久,去后山打探去路的家丁远远看一眼陶海如,陶海如和家丁对一眼,在看看附近没人盯他往家丁过去。
二人来到偏僻后墙,陶海如问“怎么样?”
家丁轻声对陶海如道“公子我去看过,路是通往崖下有些陡,下面都是一人半高荒草,我在下面发现好几条小路,不敢走远不知道是通往何处”
既然有小路那么一定有出口,陶海如道“我知道了”
家丁在问“现在就走?”
陶海如道“不忙,走时我会通知你”
陶海如通知什么时候下达没人知道,高远通知已入侯三耳朵,一听见程禄出事马上赶去监法寺,一见到高远候三直斥其非道“高大人不是我说你,监法寺这么多人连一个犯人都看不住”
高远对这事当然不会太愉快,梁欲平也在一旁候三这是一点也不给他留面子,高远顿时拂然作色道“候统领,这是监法寺,记清楚自己身份!”
候三也是着急这事,一时不查倒是成了越职训人,高远当场讽刺也是让候三脸上无光,梁欲平打圆场道“哎呀,你们就别绊嘴了,说说这事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