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英并不知道染坊墙里藏着什么,只是在监督染坊整修时和袁庆昌喝过茶,如果袁庆昌犯了什么事,些许就牵连到周安,当然费英也怕惹祸上身,是以拿着画像来提醒周安。
有些事不能在费英面前说,周安看一眼费英脸上忧『色』更重道“费英去看下那两人拿把剑怎么那么久”
费英知道周安有意遣开他,对此心里也没有什么不快,他该知道的事情周安会告诉他,不该的知道的最好不要知道,要想在城防军里混比别人好,只需听出周安吩咐就是费英离去。
没人回答自己的问题,张贵荣提心吊胆在问“是不是染坊出了什么事?”
慕雪行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染坊没事,如染坊之事东窗事发城内早就闹翻天”慕雪行突然叹口气道“没想到戴山帮的人敢正面和方墨大打出手”
按照慕雪行想法戴山帮的人看见北铃骑应该是闻风而逃才是,根本就没必要和北铃骑大打出手,既然出手铠甲的事肯定瞒不住,不用说方墨回城肯定是过问铠甲的事情,这事一问当时那个守卫一想,有画像也就不奇怪了。
“什么戴山帮和方墨?”周安简直无法理解慕雪行这句话。
慕雪行平静看一眼周安,想着这事不能在瞒着周安,袁庆昌暴『露』有些事还要周安帮忙,慕雪行只能开诚布公道“你还记得我和张大哥去南馆的事情?”
要不是周安发现这事,他还没有机会和慕雪行共同办事,这样的事情怎么会不记得,周安徐徐一笑“我当然记得”
慕雪行在叹口气只觉十分可惜“我和张大哥去南馆就是替换北铃骑铠甲,现下这事肯定是败『露』了”
大打出手和铠甲一经联系,周安听得十分明白“原来你们是去做这事”
张贵荣的瞪大眼珠道“那不是白做了!”
慕雪行苦笑道“也不算是白做,既然替换出铠甲就有替换好处,新甲要赶制出来需要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