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想着刚出去的捕手,消息肯定是那捕手来报,侯三恨不得想把耳朵凑到朱立嘴边听他好好说说,侯三当然不能这么做“哦?这话怎么说?”
朱立看着手中车穗道“以前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查,无目的查访自是难有结果,有东西查消息自会来得很快,在连妨,陈阿,水府三县都有人见过北王马车”
侯三笑问一句“右监大人不是说过,穗是东朝的,可车内之人不一定是东王,现在怎么一口咬定就是东王?”
朱立道“很简单,东王也是人,是人就要吃东西,无论如何谨慎一路在走肯定会有人看见面目,我让人去客店问过画过画像,伙计口中描述的是同一个人”
侯三在添问一句“右监大人见过东王?要不然凭着画像如何认定?”
朱立深深看一眼侯三道“我是没见过,在靖北有不少朝阁老人却是见过”
朱立这么说画像肯定是让人确认过,侯三笑道“既是这样那我们的猜测就没错了”
朱立眉头沉得下去,朱立眉头是应该沉,查出司空见东王这样的事情很是要命,猜和能够确定这是不一样的心境。
侯三看懂朱立沉重问“敢问右监大人,此事将如何处置?”
“处置?”朱立眉峰一扬道“不用如此心急,他们谈些什么这事我们还不得而知”
侯三失笑道“右监上门不会就是想问这事吧,这事可没外人在场,胡猜做不得数”
朱立道“上次你有过猜测,说馆尉去东朝不是见什么人,就是让什么人特意寻机来见,有这样的猜测肯定是有什么依据了?”
话是侯三说的,自己说过的话岂能不记得,侯三道“我是说过这话,可这事就和司空之事一样,不是当事人如何得知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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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老天爷很不给面子,今日热得很,人饿会闹事,热得过头也会闹事,当人又饿又热的时候岂能寻闹小事。
南门有不下百名饥民让守卫堵在门外,有人擦着额上汗珠,也有人躲在别人影下避热,慕雪行张贵荣就在南门附近,慕雪行眼看南门外气势汹汹的饥民道“张大哥散布消息之时,可有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