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在次提起这句话,这样看来常青是有所依据,可能有什么利害关节是自己没想到的,方墨诚心一问道“北王有何理由要留使者?”
常青饶有深意答“使者来靖北时间不短了,你说说看北王为何还不设宴款待?”
慕雪行伤势方墨知道并无大碍,有些事是明面上方墨只好道“那自是使者有伤在身”
常青在道“有伤在身北王岂不是更加应当看望,这样才能表现北王对这次议和非常重视”
方墨并未在北王不闻不问的举止中去揣摩什么,现下常青一说方墨自是听出不妥之处,虚心请教道“请太傅解『惑』”
常青没有帮方墨解『惑』的意思,常青道“有些事,深人看深,浅人看浅,我推荐你这个副统领回来而不是大统领是有原因,北王让你回来也是有所原因,自己多想想,不要让我和北王后悔这个决定,下去吧,我相信你会想明白”
方墨满腹疑『惑』可他只能道“是”
常青没有明说,是为了磨炼方墨心思,如事事都要他来提点,这样的人器重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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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贵荣人在尚德门站岗,可他心思全不在这里,张贵荣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赚钱,尚德位于南门这里可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与他一同站岗的兄弟个个显得无精打采。
门旁有张供着守卫坐歇的茶桌,茶桌上有大茶壶,壶里当然都是粗茶,张贵荣倒碗茶喝,茶一入肚显得更是困倦,张贵荣手撑着桌打盹,现下没油水可捞,起码可以去梦里做做捞钱梦。
张贵荣眼睛刚闭上,只见有个守卫匆匆而来道“贵荣兄弟,有你家书”
“家书?”张贵荣一听登时大喜想着定是陆红想他让他回去。
信刚接到手上张贵荣一怔心道“不对呀,我和陆红不认字”
张贵荣取信一看,纸上写着几个大字,可他全不认识,张贵荣喊道“三儿,过来帮我念念”
三儿原本在旁站岗打这瞌睡,让张贵荣一叫人立马过来,三儿取信一看念道“陆红出事,速回”
张贵荣一听整个人脸『色』顿时苍白无『色』,信是贾文长写的,张贵荣也不认得他笔迹,一听陆红出事张贵荣忙道“三儿帮我看着点,我回去一趟”
张贵荣雇马急回陆家,刚到院外只见陆父陆母站在院外小声发愁说话,张贵荣忙着入院问“陆红怎么了?”
陆父看向屋内一眼“去问问贾文长,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