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郎笑道“就说你老『奸』巨猾我没说错吧,什么都看明白还故意问我,东朝使者在靖北出得这么多事,北王既不派人多加保护,也不让人送走,偏偏来个不闻不问,北王是还没看出使者背后目的,也不知道东王派人为何留而不走”
海大人点头道“北王谨慎也是有道理的,毕竟先朝血案未明,打得这么些年,东王突然议和是该谨慎在谨慎”
常青也猜不到慕雪行留下目的,慕雪行留馆的借口是养伤,可到底是不是养伤,大家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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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夜里,慕雪行正要入睡,只见侯三从窗外蹿进,侯三这一来,卫云就在屋外可着实把慕雪行吓一跳,侯三入内卫云没有蹿身而入,那是因为侯三步伐轻盈还没引起卫云察觉。
可如侯三开口说话,门外卫云岂能听不见,侯三入屋刚要张口,慕雪行忙将食指按在自己唇上,示意侯三不要说话。
侯三还不知道慕雪行有随身护卫之事,还以为和往常无异。
慕雪行做得嘘的手势,手指往门口指了指,侯三看懂慕雪行手势,慕雪行是在和他说屋外有人。
慕雪行来桌前起墨写字,侯三就站在慕雪行身旁,慕雪行在纸上写着“何事?”
侯三接笔在纸上精简写着“我与徐宗大打出手”
慕雪行沉『吟』片刻在写着“不可在靖北『露』面,去太子府邸,我会去找你”
侯三看罢点头。
慕雪行将写满字的纸交给侯三,这举动已经很明白,这是让侯三找个地方把纸张毁去。
侯三揣纸入怀蹿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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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三不能在靖北『露』面,那当然也是不能在客栈住下,如他能在郭允府邸不出,自是没人能查到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