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在私下交头接耳议论,并未有人站出身来说出方墨想要的答案。
张贵荣当然也在其中,张贵荣今日可是一反常态,挺直腰板站着目视前方,张贵荣平日很是懒散列队时总是弓腰驼背,如要他板直身子就像要他『性』命一般,往日总要方墨训上两句才勉强站直坚持一会,今日倒好方墨还没训话,身姿却已挺直。
方墨见张贵荣与平日有异上前假做关切问“你伤怎么样了”
伤虽是方墨所为,可张贵荣却不敢对方墨有什么怨气,张贵荣没有看方墨,眼珠依旧直视前方回道“回方统领,虽未痊愈,小走无碍”
张贵荣没看方墨,方墨眼珠却是紧紧盯着张贵荣,方墨道“这就好”
方墨说教在道“我打你是因为你有错,犯了错就要知道错在哪里”
张贵荣受教道“方统领教训得是,无论官职大小都应该安分守纪”
方墨一脸和气看张贵荣淡笑道“你明白我苦心就好”
方墨多看张贵荣两眼道“你跟我说说,你对这事是个什么看法?”
张贵荣怎么会不知道掠屋而走那人是谁,他不想告状也不想惹祸上身,张贵荣装傻充愣道“我今日未到属院值班,不在现场没有看法”
方墨笑道“我随口问,你随口说,不用顾忌什么”
张贵荣道“方统领还是询问值班兄弟为好,不敢妄语”
方墨揣摩张贵荣一阵在问“你今日在何处值班?”
张贵荣如实道“正门站岗”
方墨道“那为何我来时门岗只有一人?”
张贵荣脸筋直跳如实道“在换岗前,我去见过使者”
方墨缓缓在问“不值班你见使者做什么?”
张贵荣一想起慕雪行院子那场危险,神经登时不安眉峰微抖道“养伤时使者托人上门看望,是以,特意面见使者道谢”
方墨知道慕雪行和张贵荣走得近,张贵荣挨得板子,慕雪行让人看望也不是什么值得注意之事,方墨在看列队守卫一眼,知道问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