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行绷在原地脸『色』万分凝重,慕雪行与郭允同属一室,恰好让方墨撞见,无论慕雪行有多聪明,他也是有口说不清。
慕雪行让自己冷静,务必冷静,看方墨阵势该是要夺门而入,方墨应该是早就看见他进这间屋子,方墨身边有四名北铃骑护卫,护卫神『色』严峻如同煞神。
慕雪行将心气强压下来当场质问道“你在跟踪我!”
方墨徐徐笑道“慕兄弟何必如此激动,我并非跟踪而是在执行保卫指责”
慕雪行堵在门口中央,方墨这会不在请示,一撞慕雪行肩膀踏步而入。
方墨走入偏厅,郭允心中早是翻涌惊涛骇浪,可郭允喜怒不形与『色』,方墨拱手向郭允道“质子,也在呀”
拱手施礼看上去很是客气,可质子二字,却是十分轻蔑。
郭允在靖北一年有余,自然不会不认得方墨,郭允并未起身还礼,不管怎么说他始终也是南朝太子,郭允平静心绪,气定神闲笑看方墨道“方统领来了”
方墨举止并无敬意,直接在桌边坐下笑道“怎么?二位不想我来?”
郭允悄悄和慕雪行相视一眼,并没有接下方墨话茬,郭允有心避开话题对方墨笑道“一直想登门拜访,可又怕我如此身份会给方统领带来不便,是以一直无缘拜见”
方墨与郭允相视一眼笑道“想见我让下人来请就是,也怪我公务繁忙,抽不出空拜访”方墨看得慕雪行一眼,如说闲话家常般道“慕兄弟你特意让程馆尉施压将我调开,原来是想抽身来见质子”
慕雪行面不改『色』道“方兄你这意思是说,我是有意来与太子密谈什么?”
方墨似笑非笑盯着慕雪行,并不答复。
慕雪行在道“方兄一路跟踪,想必是见到我与程馆尉一同出门,我如有意密谋什么,为什么要带上他?这样我岂不是无事找事?难不成方兄是认为,程馆尉施压与你助我出来私见太子,是馆尉心生反意?”
慕雪行此言一出,方墨脸『色』大变,牵扯到程勇就一定牵扯到程司空,谁都知道方墨是太傅的人,太傅和司空本就是死对头。
没有确实证据这话就是胡『乱』栽赃,北王定会认为太傅和司空争权才会陷害使者和郭允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