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南边有消息传过来。”侯爷坐在书桌后面,脸上神情轻松愉悦。
陆娇娘的一颗心放回原位,尽量保持平静给侯爷问安。
侯爷察觉出她声线有些颤抖,还以为是得知张均濡的消息激动过度。
“珍珠,你先下去吧。”侯爷对那蓝衣妇人说。
蓝衣夫人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那是濡儿的生母。”
竟然是张均濡的生母!原来他生母相貌如此平常。
陆娇娘自从嫁过来,也只有在第二日时匆匆和众人见过一面。当时府里长辈都出来了,人多有乱,记人长相这一方面,娇娘向来不在行。刚才竟然没认出来!
“濡儿在南边很好,他早到了些时候,备下大量粮草,立了大功。”
侯爷说的简短,娇娘却深知张均濡的不易。自古打仗都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次朝廷想打南边一个措手不及,就要做的隐蔽些,自然不能有大的动作,张均濡不过是早去了区区一个月,竟能将粮草备下,实属不易。
“我叫你来,是想给你提一个醒。打仗,兵不厌诈,濡儿最擅长的就是迷魂阵,要是你听见外面乱传的消息,不要盲目相信。”侯爷耐心的说:“你只要待在家里,等他凯旋而归就行了。”
“父亲,这消息能有多坏?”
侯爷没想到陆娇娘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能有多坏?”他脸色凝重的说:“不到时候,谁也不知道能有多坏。”
从邻水堂回来,陆娇娘长舒了一口气。
“夫人,要不要让人抬软轿来?”四喜担心娇娘。
“哪有那么娇贵,你同我找个地方歇歇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