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还是准备春闱后再去,虽然不能参加春闱,也能感受一下氛围。沈兄和姜兄也是这样打算的。”陆知然说道。
“沈公子不是通过了秋闱考试,怎么也不打算参加春闱?”于氏问道。
“沈首辅说他去考试,也是同进士的料,让他下次春闱再考。”
于氏又问:“那沈公子的两个妹妹,你见过没有?”
陆知然以为于氏知道了那天吃饭时发生的事,忙正颜说:“上次去沈家庄子上,碰了一面。他们家的小娘子话太多了。”
于氏本是打听他对沈家小娘子的看法,谁想到陆知然竟然一点都没起那方面的心思。
于氏想直接问问他的意思,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叮嘱他几句注意身体,便回了内院。
转眼就翻了年,热闹的春闱结束后,时呈安便开始出来走动。
“小姐,时公子在那边呢?”四喜偷偷在陆娇娘耳后说,陆娇娘红了脸。
大年初一,时呈安突然送了陆娇娘一幅画,上面画的是一个小姑娘坐在桂花树上,虽然小姑娘只画了个侧脸,陆娇娘却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沈家庄子的那颗桂花树。
那天开窗户的人原来是他!
偏偏这画又被安嬷嬷看到,告诉了于氏。
于氏旁敲侧击的和时呈安说了一下午话,居然让时呈安写信给商丘那边说了此事。并下了保证,等殿试一结束,就请了媒人来提亲。
时呈安背着手走到娇娘身边,四喜忠心的跟在娇娘后面,像块木头一样站着。
“娇娘,商丘来信了。”时呈安将手中的信封递给娇娘看。
陆娇娘微微笑着,说:“时公子,商丘那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