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今年才十八岁就已经结婚了。不过嫁的那个人没什么特别的，之前在下水乡一带，前两年才来到元月镇，继承了一家杂货铺，生意凄惨。结婚之后，还是这位小姑娘把杂货铺改成了兽医馆，这才赚到了口粮。”
“嗯。”男人随意应了一声，他坐在椅子上，摊开面前的书籍。
见他要看书了，女子便转身离去。
走之前，她又忽然问道：“明月怎么不见了？”
男子专心致志的看着面前的书，仿佛没有听到她的疑问。她又等了许久，男人才拿起毛笔，在书籍上划出一条黑色的线。
“大概是……找到猎物了。”
黑衣女子眉头紧蹙，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去元月镇了？那里可是有顾长生把守，她这不是自投罗网？”
“这么难得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可不好。”
“……她会死的。”
男人一只手握着毛笔，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他的脸上看不到半点悲伤，反而点头道：“总归要死，不如释放最后的价值。”
黑衣女子的眼底闪过一丝苦涩，她低头不语。
“阿芙。”男人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在。”
“你的眼睛很好看。”
“……”
“笑给我看。”男人的脸上明明在笑，眼底却很空洞冰冷。
黑衣女子本能的躲避他的注视，却知道自己无处可躲。她只能抬起头，冲着他缓缓扬起一抹明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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