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头并没有吠叫,只是猛然跃起,直接冲向林子。
望着宽头猛然奔去的背影,黄缘跟吕胭道:“这头狼獒跟我一起长大,就像兄弟一般。
没想到今日在这吕家后山上重逢,这一别竟是4四、五年了。”
正着,树林那边传来一个男饶尖叫声:“啊,疼死我啦,疼死我啦。”特别凄惨。
当宽头再奔跑回来的时候,它嘴里叼着一条黑色的半截裤管儿,裤管上还留下了斑斑血迹。
“主人又来一个人要放冷箭射你,看来吕府是是非之地,咱们得赶紧离开了。”
“铃,危险已消除。”
我操,多亏了宽头出击,帮我消除了危险。
这系统的信号来得有些慢呀。
“好吧,咱们下山去,这就离开吕府。”
二姐吕胭从地上捡起了那锭金子,双手捧给了黄缘:“师傅真的要离开吗?胭儿还想跟你学习功法呢。
你这离开了,还会不会再回来?咱们还会不会再见面?”
“你也看到了,我在吕府多呆一会儿,便有一会儿的危险,要再见面,只要有缘,我们肯定会再见到的。
若是缘已尽,自然不必再牵挂彼此。”
“那师傅便收下这锭金子,这是胭儿多年来的积蓄,如今你孤身一人,漂泊的市井之上,吃饭住宿都是需要钱。”
“不,不,胭儿的美意,我黄缘铭记在心,就是我出去偷抢也不能要你的钱。你是我徒弟,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宽头狼獒走在吕胭、黄缘的前头,三人一起下了山。
刚刚进入到四院的径上,便听见一队人马喊叫着,由三院朝四院这边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