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希望我们能躲后面点,不要让我么上前送死,”张罗面带无奈,带着绝望气息。
“我先逃到后面去,期望到达晋阳城,不会轮到我。”
话罢,迅速从中离去,如鱼儿游走在水里,穿插在别处,唯有留下这一堆流民,各个脸色惨白,双眼无神,手指微微颤抖。
而后这流民又自发离开,带着恐慌,如同瘟疫般,不断传播在这叛军中,各个还未开打,便士气大跌。
这些流民来到别处,又与其余人等问候,得知昔日宋太祖伐汉的事迹,以及宋太宗伐汉,损失脸色更为惨白。
望着叛军情绪变化,张罗嘴角微微上扬,这些叛军本就是山贼加流民而已,军纪涣散,若是正规军,根本无他发挥口才的能力。
更无法和这样,能够穿梭在不同的队伍中,散播恐慌,所谓正规军与流民的区别,不单单是在战斗力中,还有军纪中。
随着时间流逝,原本乌云密布的的天空,此刻更为黑蒙蒙,犹如黑暗笼罩般,让众多流民,心怀恐慌,犹如前往不归路。
而张罗也差不多和数千人聊过天,散播过恐慌,看着空中,知晓时机差不多了。
......
在叛军后方,鬼脸杜成看着这死气沉沉的军队,眉头微微皱起,但并没有说什么,这些人心怀不满,他又何曾不是。
在温柔乡里没多久,便硬生生的要奔赴晋阳开战,他怎么可能不了解那座龙城。
历来晋阳,被攻克都并非正面所克,而是各自因素,就凭他们这数万人?数万流民军队?
“这褚焕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坐在大马上,杜成细细思考着。
如今忻州,已经成为褚健囊中之物,按照这叛军良好的情形,只要不断招兵,攻打四周的小城才对,为何非要前去攻打晋阳?
任凭都城如何思考,都想不通为何这么做,这样做,除却军队损失惨重之外,毫无用处。
他从来没想过,依靠这军队,能攻下晋阳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看来我该早做打算,不然在晋阳损失惨重之后,那宋廷派出军队镇压,怕是尸骨无存。”望着前方行走的军队,杜成暗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