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人必他们更快。
刚做出避闪动作的克拉克还未来得及喊出一个字，也不知道怎地回事，只感觉腰腹一阵疼痛。
砰的一声。
一股大力袭来，让他哒哒哒趔趄不止，剧烈咳嗽，口中咳出鲜血。
趔趄途中，他眼角余光看到，刚刚变身的查尔斯也横飞出去。
而他们方才所立之处，一道修长的身影取而代之。
光线昏暗，背对着窗外夜景，看不清来人的相貌。
只是两人的心头恍若压着一块巨石，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短暂的交手，都意识到，此人的实力已经超出了他们理解的范畴。
“省省力气吧，外面的人都被我杀了，不要去惊动这里的其他住户。”
他缓步走来，不徐不疾，“倒是让我意外，没想到你们黑手党竟然也养着几个不错的高手。”
“你是谁！”
克拉克面色痛苦不堪，总算顺过这口气，刚才一拳险些将他的五脏六腑轰碎。
“敢对我的人世间出手，现在又问我是谁，你们不觉得好笑吗？”
话音落下，两人皆尽大骇。
“你，你是杀神？你……你不是在圣堂国吗，怎么会在这里……”
“自然是杀人。”
话落，人已消失。
再出现，一只拳头已经轰击在克拉克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