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心下一动。
原本没觉得有可疑之处，可柳清清这样一说，张浩然的举动反而有些刻意了。
“你说他是故意的？”
夏天眯起了眼睛，又摇摇头，“但昨天我和张浩然他老子通话的时候能感觉出来，对方不会这样做，若他知道你，必然也知道我，那么也知道我的身份，躲我还来不及……”未说完，柳清清打断了他，“也许是他母亲让他这样做呢，你之前说了，真正恩怨源自于她母亲当年的背叛，也许就是让她的儿子故意让你打一顿出气给夏姐看，也许夏姐会心软放她一马。”
夏天当即错愕。
不能说柳清清没道理。
相反，也许真有这种可能。
他之所以没有想到这一点，是将此事完全当成了商业中的领域。
想到这里，他放缓车速，“你来开车，我打电话问问我姐。”
“好。”
车停到路边，两人迅速下车交换位置，很快重新启动。
夏天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同时拨通了夏雪的手机。
“臭小子，今天要来京城看老娘？”
甫一接通，电话中便传出夏雪略显惊喜的声音。
闻言，夏天干咳一声，不着痕迹的说道，“是这样的，姐，你有没有想过这次张浩然来青海针对百花集团，是故意的？”
“故意？”
夏雪一愣，“什么意思。”
“方才和老柳……咳，我和清清说起这件事，她说……”他将柳清清的怀疑说了一遍。
待他说完之后，夏雪沉默了。
良久，忽地发出了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