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摇摇头，面色惋惜，“我以为……我甚至坚信，你能够化脉成轮的。”
白衣女子依旧沉默。
看她如此，男子干咳一声，“连你都没有化脉成轮，你认为他有机会吗？或者说，你认为他比你的天赋潜力还强？”
“试一试总是好的。”
白衣女子声音轻淡，“万一呢，我们总该抱有希望，其实当年的明人有机会的……”
未说完，她再次沉默。
男子的神色之间复杂起来。
许久，他说道，“其实我还是看好你，哪怕是现在的你，我也认为你的机会比夏天大上许多。”
“我老了，而且一直有暗伤。”
白色的纱巾之下，女子似抿了抿嘴唇，又道，“不过也正是因为当年那件事，让我窥探到了化脉成轮的可能性，如今在夏天身上做实验，多给他几次生死劫的经历，或许真的能够成功，不过这些只是小劫，真正的生死劫，还是需要大劫。”
男子不可置否道，“我刚才险些将他杀死，还只是小劫？”
“你没有杀死他。”
白衣女子仿佛述说一个事实，“他还有一个底牌。”
“底牌？什么底牌？”
男子有些好奇。
“自爆。”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