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紫鸢打帘快步走进坤宁宫内室,放低声音却有些急切地唤道。
床帐内睡姿优雅的女子悠悠醒来,微蹙着眉头,哑着声音问道:“何事?”
“贵……贵妃娘娘自缢了。”紫鸢低着头汇报。任她也想不通,宠冠六宫的贵妃为何会自缢?
“何时发现?”
“寅时三刻,惠姑发现的。”
帐内,吴氏听着,看着明黄『色』的床帐出神,沉默许久才道:“传本宫旨意,贵妃染恶疾暴毙,按规制安葬贵妃。陛下需静养,不得『乱』言。”
“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伺候本宫更衣吧,毕竟也是贵妃头衔,过去送她一程。”
“是。”
北冥一日之间六名后妃中毒身亡,帝王重病,贵妃暴毙,如此怪像之下更令人感到非同寻常的是过于冷静的吴后,甚至有人猜测,后妃中毒暴毙与吴后有关……不管皇宫如何的怪像百出,朝野如何波谲云诡,思源江上却是无比温馨平静。
清晨,蒋玉蓉翻身撞进一个坚硬温暖的怀抱,腰间瞬间被箍着,蒋玉蓉没抬头也没睁眼,张开小嘴,咕咕喃喃地问道:“什么时辰了?”话毕,头顶传来一道略微喑哑的低沉的男音“卯时。”
“你昨晚睡得还习惯吗?”
“不大习惯。”
“不大习惯?那就没睡好,你再眯一会儿。”蒋玉蓉听着,这才抬头『迷』『迷』糊糊的看着慕容痕道,其实她昨晚也睡得不大习惯,却也安稳。
“不了。”话音落,慕容痕松开搂着蒋玉蓉的手,一个利落地翻身,站起,往洗漱间大步走去。
“……”看着忽然间动作利落的男人,蒋玉蓉垂下眼睑,微抿着菱唇,眼里带着纠结的神『色』望着床板发呆。
洗漱室里,慕容痕拧着剑眉看着自己勃然的某处,这是什么回事?最近总是这么容易的燥热!他是不是病了?深吸一口气稍用内力按下体内莫名的燥热,脱了衣服往冷水坛子走去……
北冥郊外。
僻静的院子里,除了嘈杂的虫鸣声外,没有其他丁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