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
周旭正在小院子里一边晒『药』材一边教阿燕认识一些稀有的草『药』,听着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笑道:“忍二啊,有什么事吗?”
忍二看了眼站周旭身边神情较为冷漠的女子一眼,便对着周旭道:“周先生,我的旧疾复发,我过来那几服『药』。”
闻言,周旭想了想对着认真认识『药』材一脸生人勿近的女孩儿一眼,道:“正好,为师昨日教你的切脉的要诀,你去给忍二把把脉。”
阿燕听着没有反驳,点头应道:“是,师傅。”放下手里的『药』材,走进里屋拿出问诊包,走向站着的忍二道:“坐下。”
忍二看着面无表情地叫他坐下的女子,依言而坐,伸出手搭在问诊包上,当感受到温热的指尖的碰触还是忍不住抬眸看着面前一直面无表情的阿燕。
“丫头,如何?”周旭没有回头,继续摊着手中的簸子,捡掉一些杂草,问道。
“脉象显示之前受过重伤,开些活络筋脉和镇痛的『药』物,其他具体的我探不出来。”阿燕一边把脉一边说,说完就收回手,转身看着也正看着她的周旭道。
周旭点头,捋了捋小胡子,欣慰又赞赏地笑道:“丫头不错,明天我再教你其他的行医之术。”一边说一边走来。
阿燕应是便起身给周旭让座,自个走到一边继续刚刚手头上的活儿。
周旭看着一心只为王妃,越发沉默寡言的燕丫头,心中叹息。抬手给忍二把脉,看着忍二对那消瘦的背影的注目心中感慨万千,难呐,唉!给忍二把完脉开了『药』就让人离开。
六月天,树上的蝉鸣声让原本就燥热的星夜让人更加烦躁。
在房里看书的阿格不耐烦地在椅子上转了个身,就着烛光继续看王妃前儿个才拿给她的新书,是一本记录列国各名仕事迹孤本,那蝉鸣让想要专心于书页上的阿格烦不胜烦,忍不住低低说了句:“明儿个拿把火把你们全烧了看你们怎么叫?!”
正巧,阿荷回房听着也不知阿格具体说了什么便问道:“烧谁?”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听到声音,阿格抬起头看着走到桌子边倒水喝的阿荷问到。
“王爷回主殿了。”阿荷应着,又问:“你刚刚说‘全烧了’你要烧什么?”
“给我也倒一杯,看书久了这会儿看你喝水我也觉得渴。”阿格道,听着阿荷的问话,又道:“把外面那些知了全烧了,我被它们吵得心烦,书都看不下去。”
“你呀,自己看不下去倒怪起外面的知了,你若专心就是外面打雷你也是听不见的。”阿荷一边笑着说一边拿着一杯水走了过来递给阿格,转身走回自己的床榻,歪着身着,拿起蒲扇扇了扇。
“什么嘛,明明就很吵,我也想集中注意力的,可是越不想听越觉得吵得很,一页书看了老半天,不看了。”阿格堵着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