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姆子姜看了眼和蔼的看着他的祖父,想了想对着西姆询和和西姆宜陌道:“祖父,父亲,孩儿心中有四个字。”
西姆询和和西姆宜陌对视一眼,西姆询和笑道:“我心中也有四个字。”
西姆宜陌笑着道:“父亲,我心中亦有四个字。”
祖孙三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异口同声地道:“夺虞令牌!”
西姆子姜看了父亲祖父一眼,收回笑容,道:“祖父,父亲,若要夺得虞令牌,太子不能留,余后也不能留。”
“没错。太子倒无所谓留与不留,关键是余后不能留,此女心机手段丝毫不逊于男子,此人留着绝对会阻碍咱们的大计。”西姆宜陌接着道。
西姆询和点点头道:“我儿说得有理,余后决不能留,只是为今之计是先夺得虞令牌,再诛杀余后与太子!”
其余两家在宫中虽有女儿为妃却只育有皇女,没什么可争的,只是如今太子被禁,余后被禁,谁若夺得虞令牌谁就能号令其他家族,如此受制于皇帝,还不如自己称帝!
浩赫越减在书房里看着下一任族长的男子和其它几个亲信说道:“如今,太子余后失势,你们可有什么看法?”
浩赫安灿道:“叔公,虞令牌在太子手里,我们只能支持太子。”
浩赫越减点点头,看着坐在下方的其他人问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其他人相互看了一眼,一位年纪稍长的耳鬓斑白,小眼睛的男子笑了笑道:“大哥,虞令牌虽在太子手里,可如今太子被陛下终身囚禁,如同重伤的猛兽,犹如泥菩萨过河,我们何不?”说着浩赫章豕抬手比了个拿的动作,意思明了。
“叔公不可,乘人之危不是大家作风,况且太子待我们浩赫一族不薄,我们怎能做忘恩负义的事?”浩赫安灿看着浩赫章豕的动作便明白其意,开口道。
“侄孙太过仁义,断不能成大事,也只能安于一隅罢了。你要知道如今四大家族已是面不和心也不和,咱们浩赫家的地位已比不了往日,祢慕族有先太子妃如今是先太子妃的亲弟弟在掌权,其能耐不可小觑,我素有耳闻这位年轻族长手段颇为狠辣,前些日子就清除了祢慕族的一些老一辈的人,或是说在他眼里是蛇虫鼠蚁之辈,手段之狠辣远在侄孙之上。”浩赫章豕听着浩赫安灿的话,便开口道。
“五叔公说的,我自然清楚,可乘人之危实在是小人之径不是我浩赫家的作风,浩赫家向来安分守己也依旧能够家族兴旺。”
“大哥,我早跟你说了,侄孙仁义有余远见计谋不足,你偏不信,如今你听听他说的这么一番窝囊话,如何担得起一族之长的重任?他要是像那祢慕泰西一般我倒也服气,只是他连祢慕泰西的一二分都比不上,我是不服气的。”浩赫章豕瞥了一眼只知安分不知进取的侄孙对着浩赫越减道。
“五叔公,你!”浩赫安灿被浩赫章豕这么说便觉大失颜面,特别是拿她和祢慕泰西作比较,心中怒火中烧。
“好了!吵什么?灿儿说的是,人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不义之举,安分守己固然没错,却不能使家族更进一步。大事总是搏出来的。”浩赫越减看着浩赫安灿笑得和蔼地道。
“就是,不思进取只会安于现状别说大富大贵了说不定还得倒退,听命于一人还不如自己命令他人!”浩赫章豕说道,不再理会皱着眉头纠结的侄孙,转眼看着浩赫越减道,“大哥,如今要夺得虞令牌说难也容易,说容易却也难。太子必会无比重视那虞令牌把它藏得严实要拿到不容易,且又有御林军在东宫外守着,要进去也不容易。可是如今虞令牌是在东宫而不是在皇宫,要拿得虞令牌却是比从余后手里夺得来得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