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贫道)谢主隆恩!吾皇万岁!”胡牧司尚与荣源道长齐声谢恩。
自此承荣国师每三日就会出‘荣源观’一次,每次进献三颗紫金『色』的丹丸,每次进献长生丹承荣国师都会在阿泰尔兹面前为其念祷词一遍,美其名曰让神灵保佑赐仙力溶于丹『药』中以保吾皇于天地同寿,自是一番故弄玄虚不在话下。
这日阿泰尔兹接见了承荣国师,正和这一身仙气的道长谈论道学与炼丹术,要说这道长虽是假的却也能与帝王侃侃而谈,总能说出自己对道学的另一番见识与解说,总能将领悟自然人本之道与阿泰尔兹的治国之道结合,让一国之君百般受用,这也算是奇才了。
“陛下,晖王有急事求见。”尔禾走进议事大殿,打断了阿泰尔兹与承荣国师的高谈阔论。
承荣国师咽下正要脱口而出的言论,高深莫测地淡淡一笑,起身正要告退便被阿泰尔兹拦住。
“国师不是外人,一起听听也无妨。”阿泰尔兹看着识趣的国师暗自点头。
“是。”
尔禾示意小太监去传二皇子晖王,便退到一边,看着晖王走进来便让侍从们都退下,议事大殿里只剩下父子君臣四人。
“儿臣拜见父皇!”阿泰尔泰走进来时便见着了坐在一旁的国师,对着阿泰尔兹一拜道。
承荣国师再得宠也不能在君王面前太过目中无人,起身不卑不亢地对着晖王行道礼。
“平身,这么晚了何事急着见朕?”阿泰尔兹拿起茶盅淡淡地抿了一口,问道。
“这……”阿泰尔布泰看向国师有些踌躇,并未开口直言。
“但说无妨。”
“是!”阿泰尔泰不再理会一旁坐着闭眼打坐的国师,禀报道:“父皇,儿臣得到密报,太子在东宫里行巫蛊之术!”
“什么!”阿泰尔兹听闻眉『毛』倒立起来,摔了手里的茶盅,“这逆子!朕要废了他!”
端坐在一旁打坐的荣源道长听着,闭着的眼皮跳了跳,继续打坐。
“消息儿臣不敢十分确切,是太子身边的一个谋士说无意间见过一位装扮似巫师的人往太子书房步履匆匆地走去,那谋士心中害怕便逃到儿臣府上。”阿泰尔泰看着面『色』变得阴沉可怕的阿泰尔兹,心中得意,面上却是紧皱着眉头,“那谋士儿臣将他带进宫了,父皇可要询问?”
“带进来!”
“是。”阿泰尔布泰看向尔禾,尔禾领会走出去将人领进来。
“奴……奴才,见……过陛下,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见着九五之尊,户贺其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