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秋千,别摔下来,吃完了东西再好好说话。”
“所以我才说,参加皇家宴会最无聊,每次都小口小口地吃东西,生怕被别人点名,一被点名,食物都不能嚼,立刻就得咽下去,口齿清晰地答话,以示尊敬和礼节,害得我每次都提心吊胆地吃不饱,哼,不幸福!”
“阿福,对别人来说,吃饭不叫吃饭,叫宴会,被皇家邀请代表着荣耀。”
“皇姐,你看看我今日身体如此柔弱,我又生病了,我能不能在屋里吃东西,不去宴会?”
“不行。”太女断然拒绝,“你出席代表了地位,我不能让任何人看轻你!大不了,到时候我给你打掩护,让你多吃些东西。”
“好吧!”阿福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
太女在心里叹气:阿福啊,似乎生来没有政治这根筋,一直傻乎乎地长不大。
“母后,这北边旱南边涝的时节,大肆铺张举行宴会,似乎不妥。”太女去迎接母后时,担忧地说道。
“哼,上一代皇女们在争斗中都死了个干净,可不就剩下了他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皇子,一直由着『性』子来,他还知道什么叫做形势?”皇后言语刻薄道。
这些年来,她一直为男帝闯出来的祸,处理后事,实在是对他尊敬不起来。也许,她处理政事的能力,正是当初的女帝选中她当皇后的原因,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被设计了,还心甘情愿地被男『色』『迷』了眼。
“母后,恕儿臣大胆,问一句母后,母后前几日制定的旱灾涝灾时崇尚节俭的国策,没几日,就被父皇踩在脚下,阴奉阳违。次数多了,您可能已经习惯了,可阿福怎么办?”太女咄咄『逼』人道。
她已经开始处理政事,实在看不惯父皇的骄『淫』奢华,还有那严重的偏心。
“他是男帝!”皇后先斥责了一句,然后问道,“这又关阿福什么事?”
“母后,父皇在这次宴会上,隆重邀请了小皇子的外家。除了甘侧妃的娘家,父皇还邀请了几家年龄适宜的儿郎,其中有花家、闵家和李家的庶子。”
“咣当”一声,皇后怒砸了梳妆台。
阿福睁开眼,就看见旁边有一位面容严谨的老『妇』人。
珍珠做坠,如泪水般挽住那流云似的床纱一角。那『妇』人就坐在那儿,一刻都不错开眼珠地守着她。
见她睁开眼,那『妇』人瞬间失了态,不置信般伸出手来,手指颤抖地『摸』了『摸』她的脸,如同对待一个珍贵易碎的绝世珍宝一般,惊喜地叫道:<!-- 88:53627:31307415:2018-11-18 06:38:10 --><!-- bequge:44701:33315878:2018-11-18 06:49: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