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簌哥,我们现在去哪?”看着杨婵离开的背影,我感觉她孤单了很多。我们之间的隔阂如同空气墙一样横在中间。“先回市区吧。”我一路上没有和她对视过目光。不知道到应该怎么面对她。望停车场满满几排汽车,我不心不在焉的想这偏僻的郊区为什么有这么多人专门过来娱乐。
“哦。”花粒言答应一声,安静的跟在我身后,将她到公交站台,等候着带我们离开的公交车。从酒店出来后才感觉到黏糊糊的热浪包围着我们。身后那个文静的女孩应该也不好受吧。
“你为什么非得调查什么超自然事件?”经过一顿午饭的时间我冷静了很多。随风摇摆的不坚定性格也看淡了她的固执与坚持。
“秘密。”反倒她一脸天真。一句简单的秘密,把我尴尬的晾在一边。抹着额头渗出的汗滴。虽然头顶的公交站广告牌帮她遮挡毒辣的阳光,但汗珠还是从她额头滴到鬓角。
“唉。”我吹了一口气,内心感慨10分钟一趟的公交为什么每次都至少要半小时才能看它缓缓从地平线缓缓升起。
“对不起。”她小声的也我身后又一次道歉。我明明只是感慨公交蜗牛一样的速度。。。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我不让你参与超自然事件一样。”我本来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
车子在地平线摇摇晃晃越来越近。我从口袋掏出两枚硬币。
“该走了。”我站台边缘等待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花粒言从公交站的座椅上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
“哐啷。”两枚硬币在投币口消失。
车厢里比树荫下还要闷热。我在阴凉靠窗的位置找了个座位。炎热的午后,城市边缘的公交上,空荡荡的车厢只有几个乘客,他们悠闲看风景,玩手机。
“你怎么不坐?”我奇怪的看花粒言拉着公交扶手站在离我很近的地方。
“那个,我想和你聊聊天。”她有点扭扭捏捏。
我无奈的站起来,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座位上。自己站在她身边。阳光打在我的裤子上。
“谢谢。”她红着脸小声道谢。
“那个,杨婵姐的嫂子是什么样的人呢?”花粒言的发丝被车窗外灌进来的风吹着卷着,打在我身上,屡屡清香吹进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