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采薇摇了摇头,然后自顾自的走去了屋子里。
看着毛采薇的背影,且看她在摇头,杨水溶心里觉得奇怪,但是他没有多嘴问一下。
因为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比如说去给驴车里的货物搬下来,以及把一大篮子的羊肉给处理好。
再打了一桶水,拿了块吸水的布,去把驴车给收拾干净,免得归还的时候,让别人闻到驴车里残留的羊膻味。
“相公,我上次不是弄了一些干的菊花吗?你可以放几朵在驴车里,去去羊膻味。”毛采薇甜糯的嗓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嗯,还是娘子想的周全。”杨水溶闻言,立即照做了。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再走?”毛采薇自己在吃玉米烙,干脆也递给杨水溶一块。
“我也吃一些,吃好了,好去汪家瞧热闹去。”杨水溶很期待。
上次因为汪有史欺负了毛采薇,所以夫妻俩一合计想到了给汪有史家的狗吃泻药。
因为汪有史有一到冬天爱吃狗肉的习惯。
“那个狗杂碎,还真是自己养的狗都不放过。”杨水溶显然猜到了什么,且听着他嘀咕道。
“这有啥,他那么狠毒,自己家养的狗算个啥?”毛采薇冷笑道。
等杨水溶和毛采薇一起去把驴车归还掉后,拐了好几个弯去了汪家看热闹。
“我的大兄弟啊,你咋变成傻子了呢!呜呜……”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妇人正在鬼哭狼嚎的哭丧。
“这是咋回事?”杨水溶问相熟的村人。
“听说汪有史吃狗肉吃的拉肚子了,上茅厕么掉茅厕里,茅厕里的一块大石头太尖,把他脑袋给戳着了,这会儿说话也不连牵,曹郎中来瞧过后,说汪有史时日无多了。哎,真是造孽啊!”村里人谁不知道汪有史是个什么样的人?
杨水溶闻言和毛采薇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