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连连点头。
“你那边呢?有什么收获吗?那小子好用吗?”他嘴里的人肯定是王宇灿,闵星瀚无奈的摇摇头。
其实他也也很奇怪。按理说,之前水晶认定王宇灿是artist,凭借的是左肩上的灰烬,而根据他的描述,预言之时必有火光燃起,也确实像招来了一只霾,为什么之后就完全不灵了呢?难道artist的能力就这么突然来了又突然走了?哪未免也太破纪录了吧,纯一次『性』的预言家啊!
如果王宇灿只有过哪一次预知行为,之前他们那栋楼里漂浮的灰尘又是哪里来的?难道还有另一个artist吗?
还有神神叨叨的白泽说的那些话,她向来是个喜欢剧透的家伙,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送话,总之这些都让闵星瀚很头疼。
“这人的死因呢?查出来了吗?”闵星瀚追问了一句。
“啃成这样了,我们判断不了,等鉴定出来再说吧。”
听完老徐的话,现场也都清理的差不对了,闵星瀚转头走了过去,老徐跟在身后,俩人沿着河桥下面来回查探,想再看看有没有收获。
闵星瀚个子自认不矮,踏入杂草丛里也要被淹没膝盖,风轻轻吹过,所有的植物迎着摇曳,仿佛这令人难以忍受的味道是来自于它们身下的泥土里。徐言赫之前已经在这边呆了一会,没挪动一步脚下都会传来溅水的恶心声音,还有那种软绵绵的踩踏感,要不是没得选择他肯定不愿意再来一次了。
尸体已经被搬走,徐言赫指出死者躺倒的方向,他的身体朝下,头没入河桥下面的小水流里,可能被冲刷了很多天,脸像被重新塑出了水的形状一样。老徐说到这里已经想吐了,费了好大劲儿又咽了回去。
“有仔细的问过沈海洋的家人吗?”
“其实我们推测他是肇事者除了外套上的血,还有家人的说法。”徐言赫已经不自觉的习惯压低声音说话了,就好像稍微大一点,就会被谁听到似的。“他家人说,有天晚上轮到沈海洋的夜班,他却提前收工回家了,家人说他那天满身是血”
“后来呢?”闵星瀚警觉起来。
“他告诉家人是路上撞死了一只很大的野狗,送到医院已经没救了,血也是狗的血家人想帮他洗衣服,他却制止了,一直腥呼呼的也挺让人不舒服的,沈海洋就说第二天要直接扔外面去,随手就放进了出租车的后车厢。”
“时间对的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