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麽吗？”
这是灵柔见到师兄墨游时说的第一句话，墨游怔愣了一下，突然就笑了：“师妹，一万年过去了，没想到你对我说的第一句竟然是这个。你不是应该问我，过得好吗？”
云柔白了他一眼，“师兄，你能过得不好吗？在这神界，有师父给你撑腰，有谁敢欺负你啊？”
“你，你平时就老欺负我。”
“……”云柔无语的撇了撇嘴，又送了墨游一个大白眼，“好啦，师兄，不给你贫嘴了，我们说正事儿。你说已经过了万年，到底是什么意思？”
墨游也收起了脸上的玩笑之色，面色严肃的看着她道：“师妹，你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吗？”
云柔点了点头，“记得。可我不是灰飞烟灭了吗？怎么还会……”
“师父救了你，让你投胎转世了，历经了万年轮回，再次回归神位。”
“师父！？”云柔皱着眉头，似乎并不相信墨游这句话。
两人的目光对视了几秒，墨游终是无奈的笑了笑，“好吧，是我救了你。”
“代价是什么？”
墨游沉默了几秒，还是诚实的回答了，“我也轮回了万年，才刚回归神位。”
云柔再次沉默了，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之后，抬起头轻轻的对墨游说道：“师兄，谢谢你。”
“没事啦，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师妹，又怎么舍得你灰飞烟灭呢。不就是轮回万年嘛，就当出去历练历练了，你看我们俩现在不都顺利回来了吗？”墨游温柔的说着。
眼眸闪烁几下，云柔再次开口问了句：“师兄，那你还记得这轮回万年中发生的事情吗？”
墨游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凡尘俗世不属于神界，是该忘记的。”
云柔轻轻的点了点头，耳边再次响起了师兄的声音：“师妹，走，我带你去见师父，一万年了，也不知道师父变成什麽样了。”
说着，墨游就伸出手来拉云柔的手，可是她却朝后退了一步，抬眸定定的望了他一会儿，“师兄，我……”